在這裏“姐姐”是一種歸宿,“家”而是一種境界。人內心中的不切合實際無從寄託在這裏得以生動展現,同樣包括人自身的渺小和無知。汽車還在金黃色的原野下無休止地奔跑。
在這裏“姐姐”是一種歸宿,“家”而是一種境界。
人內心中的不切合實際無從寄託在這裏得以生動展現,同樣包括人自身的渺小和無知。汽車還在金黃色的原野下無休止地奔跑,漸趨鼓脹着的錢袋還會讓我們的頭腦平庸身體發胖,有時得到也就意味着失去。暮色還在凝滯着的時候,人們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歸宿。有時還是期盼着下雪,靜凝着的雪地看來是人生的另一歸宿。小孩子總是渴望着下雪,他們單純的心容不下半點傷害,大雪一樣的飄零會在一夜之間將所有活着的故事掩埋,看着雪的時候,我們的眼睛疲憊而又約許虛幻。
在這裏“姐姐”是一種歸宿,“家”而是一種境界。人內心中的不切合實際無從寄託在這裏得以生動展現,同樣包括人自身的渺小和無知。汽車還在金黃色的原野下無休止地奔跑。
那時家豆大的一盞螢火忽明忽滅的拉長我們不可捉摸的視線,人自身的空寂在面對着現代文明的重壓下還會繼續吞噬我們不堪的身心,家呢?村莊呢?田野和麥子呢?……而僅僅能夠握住的卻是一把蒼涼着的淚水。
還有憤怒頹唐的老父親坐在家的廢墟上無力地攤開一把空洞着的企盼。種子呢?漾滿鮮花的河流呢?現代文明所夾襲着的漫天黃沙還會割疼他默默中凝望着的雙眼。我知道他恨不得馬上倒下然後平靜的死去。那時的人類想象中還沒有走到家之盡頭,為失去的家哭泣,淚如黃金。
在這裏“姐姐”是一種歸宿,“家”而是一種境界。人內心中的不切合實際無從寄託在這裏得以生動展現,同樣包括人自身的渺小和無知。汽車還在金黃色的原野下無休止地奔跑。
張楚 - 中國大陸音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