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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秀”選手賽後現狀調查 成名之後各自飛

欄目: 內地劇 / 發佈於: / 人氣:2.36W

參加《中國達人秀》,給許娜帶來的另一收穫是見到了偶像田震本人。回想起和田震的那次會面,許娜有點不好意思,“我太喜歡她了,我現在30歲,她對我這30年的生活有很大影響。

“達人秀”選手賽後現狀調查 成名之後各自飛

晨報資料圖片 製圖 夏曾珍

晨報記者 朱美虹

如果不是《中國達人秀》,誰能想到推着流動攤賣鴨脖的夫婦、為博癱瘓妻子一笑的機械工、頭髮全白的破產千萬富翁、自卑的小胖子、身體停止生長的侏儒症患者,這些和你我一樣在生活中有着各自煩惱的選手,因觀眾的關注而改變了他們的生活。

然而,再華麗的盛宴也有結束的時刻,再難忘的場面也有模糊的一天。

《中國達人秀》總決賽結束了,那些曾經站在舞台上被聚光燈照射的選手們,他們還能回覆到過去的生活中嗎?

劉偉

忙得沒時間回家

作為首屆《中國達人秀》冠軍,世界的大門已經向劉偉慢慢打開。

曾經為排練7天只睡15小時的他,總決賽結束以來大部分時間都用來休息,“身體狀況不是太好,具體要看醫生怎麼説了”。一路走來,他始終淡定,聽從節目組和工作人員的安排,就算賽後依然如此,“我一直是普通人”。目前他還留在上海,和節目組開會溝通簽約、發展意向和活動安排,北京的家,暫時還來不及回。

國外各主流電視台的採訪邀請、拉斯維加斯的世界達人駐場演唱會、參加蔡依林演唱會、和世界達人簽在一個公司……劉偉的檔期已經排到了明年,大多為出國訪問和慈善活動,商業活動幾乎統統推掉,“將來已經迫不及待地跳入了我的眼前,想要做的事情很多,但做音樂是絕對不會變的。普通人能做到的,我一定也能做到。只要內心強大,人就會強大”。

張馮喜

媽媽不同意簽約

《中國達人秀》總決賽的賽後發佈會結束已是零點,習慣於21點睡覺的張馮喜在台上犯困打瞌睡,幾乎什麼話都説不出了。心疼女兒的張媽媽本想直接回家,但被告知隨後的慶功宴上有領導要來,於是張媽媽帶着女兒匆匆赴宴,“領導來了後,我們就提前走了”。

11日,小馮喜睡到中午才起牀,“她真是很累很累了。睡醒之後,我洗衣服、燒菜,晚上幫她温習功課,第二天她就恢復上學了。我們跟她講,把參加比賽當參加夏令營、春遊一樣的活動就行,現在比賽結束了,當然得繼續上學”。

儘管張媽媽這麼説,但不爭的事實是,《中國達人秀》的確改變了張馮喜原先的生活狀態。她在開心網上有帳號,但目前已經不大上了,因為太多人想加她為好友,網友們還爭着送菜給她;各電視節目和活動爭相邀請她參與錄製,國慶期間她的畫面在各個頻道“轟炸”;而張馮喜盼了很久的世博園之行也因為決賽而再度延後,為避免被觀眾認出來,她會戴上帽子悄悄入園,儘量去參觀那些不用排隊的場館……

12日是張馮喜恢復正常上學的日子。張媽媽説,小馮喜回家後挺開心的,還告訴媽媽這一天上了音樂課、語文課,同班的小朋友見到她也沒有大驚小怪,“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反而是其他班的小朋友覺得有新鮮感,在走廊裏和她打招呼的人不少”。至於學習成績,張媽媽覺得沒有影響,“很多知識她在上學前就懂了,她才一年級,不會有太大影響。剛進行了個小測驗,她拿了90多分,馮喜説老師還表揚她了,畢竟好幾天沒上學嘛。當然,我是覺得國小一年級考90多分也沒什麼稀奇,就問她其他小朋友考得如何,聽説有80多,也有100分的,那我就繼續問她是因為什麼原因沒考到100分,她説是粗心,我就沒有再問下去,這樣可以了,為分數斤斤計較也不太好”。

原則上,進入8強的選手都會與SMG簽約,這段時間選手們都在忙着簽約事宜,但張馮喜是個例外。張媽媽的意見是不籤,“小朋友她不懂這個事情。我們家裏的意思是不籤,當然可能會有一些電視台的通告實在沒法拒絕,但我們現在是能不接就不接,連《家庭演播室》這樣的節目我都推了。至今我起碼已經推了七八個節目通告了,連外地電視台都有邀請。我們這樣也是愛護孩子,她畢竟不是明星,不在演藝圈,而且現在就算我們不上電視,也會被拿出來當作話題討論”。

圍繞着張馮喜的爭議,是“天真”與“天才”的爭論,張媽媽知道這些爭議,覺得有些評論對張馮喜太不公平,“雖然我可以不讓她看這些,但她畢竟還小,老師和其他家長的言行可能會影響到她,希望大家對她正面鼓勵能多一點。其實她在家裏是蠻頑皮的小孩,比一般孩子更天真”。

對於孩子的未來,張媽媽和天下大多數家長一樣,期盼孩子能通過正常途徑上學做些學問,而非成為小童星,“憑我們馮喜的聰明才智,她做什麼都可以。現在她的個人興趣在搞搞小發明上,這樣挺好,以後就算她一定要進演藝圈,我們不會逼她,但一定會讓她考慮清楚”。

許娜夫婦

鴨脖店一波三折

許娜周彥峯夫婦的鴨脖店遇上了波折。

曾經有某鴨脖企業主動聯繫到節目組,希望為夫婦倆提供一間門店,讓他們告別流動攤販的生涯,以正規渠道銷售他們的鴨脖和滷味,併為他們免除半年的水電費和房租。節目組為雙方搭橋成功,選址在茅台路,程雷甚至還在許娜參加的那場半決賽中為他們免費打了個小廣告。然而節目播出後,麻煩來了——該鴨脖企業也只是門店的承租方,提出轉租給許娜夫婦時並沒有告訴房東,而房東見到節目後對於接納許娜夫婦這樣的“明星租客”很是擔心,生怕雙方萬一發生糾紛,許娜夫婦會因其知名度而博得更多同情,自己吃虧不划算,再三考慮後,決定拒絕出租。

這樣一來,原本開張在即的門店不得不重新選址,而在這個過程中,產生了另一個問題:許娜夫婦希望打出的是自己的招牌、自己製作的滷味和鴨脖,但鴨脖企業的各加盟店卻規定得走統一的訂貨渠道,未獲得衞生許可證的他們,還無法實現最初的夢想,只得把這個問題暫時擱置。許娜告訴記者,目前新選址的門店正在裝修,預計本週開業,“這幾天親戚朋友們往來很多,還在忙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流動攤已經不做了”。

參加《中國達人秀》,給許娜帶來的另一收穫是見到了偶像田震本人。許娜是田震的粉絲,聲線酷似田震,比賽時唱的也是田震的《乾杯朋友》,當《笑林盛典》促成兩人同台、田震張開雙手擁抱許娜時,她還激動得哭了,“我丈夫是在聽我唱了田震姐姐一些歌之後表達了對我的愛意,之後他就成了我的真命天子”。

回想起和田震的那次會面,許娜有點不好意思,“我太喜歡她了,我現在30歲,她對我這30年的生活有很大影響。我很想見到她,那次算圓了我一個夢吧。記得那天我比較激動,上台後沒心思想其它事,話也説得語無倫次。田震誇我唱得好,其實我怎麼比得上人家幾十年的功力呢?挺遺憾的是,那天錄製的時候時間比較晚,我們只是在台上交流了一會兒,之後她提前走了,我也有別的節目要錄,結果沒能留下她的聯繫方式……”

不過,撇開種種小遺憾,許娜對於目前的改變還比較滿意,“最大的變化是很多人認識我們了,有觀眾會在路上和我們打招呼,親友們看到節目後給我們打電話,連我們住處的房東都看過《中國達人秀》,他一開始見到我出現在節目中還挺驚訝的。當然他也沒因此給我們免房租,真那樣我們也不會接受”。

比賽期間,夫婦倆排練、通告很多,婆婆年紀大了照顧不到家裏,許娜還把妹妹接來住了一個月,“幫忙帶孩子,現在妹妹剛走”。他們沒有搬家,也沒有買房打算,只是想着等經濟稍微寬裕之後簡單裝修一下,“小屋太舊了,有點潮。如果有機會,我還是希望能上台展示才藝”。

高逸峯

包子店要開遍世界

和《從頭再來》時的積鬱不同,如今的高逸峯談起未來時情緒亢奮,充滿期待。

高逸峯也在談簽約事宜,但和其他選手不同的是,他有自己的底線,“工作量別太大,我每個月得有四分之一的時間照顧生意,再騰出一部分時間和家人在一起。畢竟我和單純的藝人不一樣,公司不用花時間包裝我,我也不願意籤太長的期限,所以應該是一年一簽。我的舞台夢想沒有停止過,這次將續上14年前中斷的夢,我為自己寫了一首歌,屆時會出單曲,但也許到了明年,我的知名度下降了,我們不再續約了也説不定”。

他願意把更多的時間放到打理生意上。高逸峯妻子是上海人,孩子在上海讀書,目前他們在楊浦租了房子,有在上海長住的打算,在合肥的包子鋪也將搬到上海,“比賽期間合肥的店停了,現在正在上海選址,有幾處都在談。上海店的投入會將近百萬,很多老朋友都願意入股,不再將是我一個人的資產了。設備是現成的,快的話兩三個禮拜就能開出來”。

除了資金,高逸峯入的還包括“名氣股”和“配料股”,“包子餡的配方是我的,正常的話配一次餡可以存放五六天,那我每週工作一天就行,其餘時間我愛人去打理。我現在有些知曉度,能帶來一些人氣,所以店裏也會放上我比賽的照片,當然包子店長期要走下去的話還是得看產品本身。我測算過每平米多少人流量、成交量才能盈利。”他甚至跑遍上海,也實地調查過巴比饅頭等加盟店的模式,“這些店早上7點半排隊排得很長,但上班高峯過去後生意就迅速冷了下來,沒有拳頭產品,這是他們最大的問題。雖然包子這個產品很小,但製作簡單歷史悠久,市場很大,我考慮的模式是外賣加堂吃,包子店的產品可以增加到湯包、生煎、包子幾種,如果有別人願意加盟,我們會形成連鎖店,之後甚至開到美國、覆蓋全世界……畢竟之前做過商人,不是夫妻老婆店,還是挺有把握的。大家對我的期待值也很高,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夢想的實現,需要老朋友和家人的支撐。除了重開包子鋪,《中國達人秀》還給高逸峯帶來了另一個意外收穫——上台演唱《從頭再來》前,他遇到了一位失去聯繫已久的老友,“是我以前企業的一個基層員工,他現在開了一個演藝學校,帶他的學生來參加節目”。這位以前的部下曾經受他恩惠,認出了高逸峯後抱着他説起了自己的故事,“我們如今保持着聯繫。他現在不錯,具體多少身家我不知道,但他告訴我,他旗下有專職老師100多個,營業收入達到千百萬。他説過去我們企業裏的那些員工都很想我”。重逢的那一刻,兩人都唏噓了……

蔡岫勍

高跟鞋給了服務員

很多人一開始不知道蔡岫勍的名字怎麼讀,“小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名字很難寫不喜歡,後來又覺得名字聽起來很俗氣又不喜歡,現在才知道父母的用心良苦,岫是山的意思,勍是強大的意思,一個表堅,一個表強,合起來就是堅強”。

獲得季軍,她倒沒認為是靠着自己的堅強,“這個舞台有能力的人太多了,我只是幸運”。比賽結束後,她睡了一整天,沒有回廣東汕頭的家,而是將媽媽接到了上海,陪她住在酒店裏一起商量怎麼簽約,“有一點點被動,畢竟我只是小選手。不過很多基本信息現在還不清楚,只是剛剛開始談,到時候爸爸也會一起過來商量。爸媽希望我對於簽約能慎重一點,不用太着急”。

除了為昨日《中國達人秀》特別節目做一些準備外,蔡岫勍上一週輕鬆多了,“我今年7月已經畢業了,現在也沒特別的事情,看看簽約後會安排些什麼工作吧。如果有機會,影視、唱歌我都會嘗試一下,但最重要的還是唱歌。我還需要再學習學習,希望未來能有一天能出專輯,我還會試着學創作,如果可以希望自己能成為原創歌手”。

從初賽到總決賽,蔡岫勍已經接受了一些專業訓練和指導,但是對於舞台濃粧還不太認可,“大家都覺得我自然一點比較好,我也提出了這一點”。至於鏡頭感、颱風等問題,她有點小得意,“其實我對於鏡頭一點也不陌生,還挺適應的。爸爸喜歡攝影,我從小就盯着他的鏡頭看,面對鏡頭從不害怕。歌唱方面我有一些進步,但老師講的要點我經常會忘掉,真苦惱”。

對於進演藝圈,她沒有明確的目標和強烈的野心,“順其自然吧,我沒有太大的目標……上帝是公平的,他多給了我幾分好嗓子,也多給了我幾斤肉。但對容貌,我相信自己能同歌聲一樣美麗。《中國達人秀》戴在我頭上的光環總有一天會消去,而我自己的不足還很多,尤其唱歌方面,要努力將感情投入進去,還有技巧也需要進行更專業的學習。但我永遠不會放棄唱歌,它是我幸福的源泉”。

有意思的是,初選中號稱要“丟掉高跟鞋”的蔡岫勍,最後還是把在舞台上扔掉的高跟鞋帶回了住處。那雙鞋是她在網上花45元買的,“賓館樓下的服務員看到了節目之後説很喜歡,我説我找找看,喜歡就給你,結果她就當作紀念品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