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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一分為二看待盜版 三俗就是通俗民俗風俗

欄目: 內地音樂 / 發佈於: / 人氣:3.8K

4月6日,羽·泉在“中國移動無線音樂俱樂部”旗下發布了新專輯《@自己》的數字版本,並啟動踏遍11個城市、共歷時32天的全國巡演。或許等到那麼一天,當人手一部智能手機,人人一個微博賬户之時,傳統唱片公司的企宣和廣大媒體的音樂記者們將毫無用武之地。

刀郎:一分為二看待盜版 三俗就是通俗民俗風俗

刀郎

刀郎和孩子們

刀郎在發佈會上

刀郎演唱會海報

撰文、編輯/謝韜

那個“神祕人”刀郎又回來唱歌了,剛聽到該消息,你極有可能會稍皺一下眉頭,和旁人交換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不論你熱愛他的俗也好,嫌惡他的俗也好,只要還有足夠興致關注此事,在5月21日的北京萬事達中心和5月28日的上海大舞台,都有時機見證到這場名為“謝謝你”的巡迴演唱會。卸下神祕面紗的刀郎坦言自己理想的狀態就是不上班,但為了這次復出,他卻放下了這種可以輕易到手的生活……

就在七年前,幾乎是以一夜之間紅遍大江南北的速度,刀郎的第二張個人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的正版銷量高達270多萬張,這個堪比巔峯時期周杰倫的驚人數字,創造了內地華語唱片史上的第一例“草根神話”。

2004年初,日後在傳統唱片業的崩潰中扮演極富爭議角色的數字音樂產業還方興未艾,當時普遍有一種説法:刀郎一個人拯救了一個日漸疲軟的內地流行音樂行業。

若純粹以流傳廣度來論英雄,刀郎曾經收穫的巨大成功,無疑是世俗意義上的終極成功。但他與生俱來的通俗個性——儘管事後媒體把它更好聽地解讀為“草根”——也為他的存在招來了看似永無休止的非議。在他最有知名度的時期,卻被無所不在的神祕感包裹其中,那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低調作風,更多被斥責為一種狡猾的炒作手段。

但真實的刀郎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或許過去沒人知道,因為他本人沉默無聲。現在,趁着時隔多年重回公眾視線的皆大歡喜勁兒,刀郎首次在媒體面前吐露了隱瞞多年的心聲。他是一個能噴能侃、談吐風趣、邏輯縝密的人,這既令人頗感驚喜和意外,又叫人懷疑他多年前的靦腆和緊張是經過精心掩飾的喬裝打扮。刀郎説如今自己沒有過去那麼理想化了,從他的語氣揣測,這也許算是一種損失,但以記者的眼光來評斷,他這個人卻擁有着如此複雜、糾結的多面人格。

曾覺得當藝人和我的理想差距太大

Q:相比十年前,你怎麼評價現在的自己?

A:十年前,我關注更多的還是來自自己內心的東西。現在,我可能更關注我到底是在做什麼,我的目的是什麼?沒有太多理想化的東西了。

Q:當年你以讓人“不識廬山真面目”的神祕形象示人,這是刻意為之的嗎?

A:實際上這恰恰是有一點巧合的,我在那個時候,內心也是屬於飄忽不定的狀態,剛好在別人看來,就像一邊在逃避當藝人這回事,一邊又被無形中打上一個神祕的標籤。大家可能覺得我是在用這種方式炒作,而且手法很另類,但歸根結底,我當時已經完全沒有精力去解釋這個問題了。

Q:如果現在有精力的話,你會怎麼解釋這種不算刻意為之,卻又被廣泛傳播的形象?

A:我們經常説,如果某個人説了一句話,它其實就是一句話而已,你不要在內心進行發展。但我們普通人都控制不了這種狀態,當你很喜歡一個人時,你內心就會想象他是多麼高大威猛、多麼滄桑,以及是不是從火星上來的等等等等。同時一個人憎恨另一個人時,恨也會增加,可能很小的一件事,他也會把它無限放大。就像之前説到的神祕感,其實難免會有一些利益羣體去利用這一點,他們會刻意不讓我出門,不讓我接受採訪,好藉機炒作,我也碰到過很多這種情況。

Q:後來你是怎麼想通困擾你的那堆問題的?

A:稍微想通一些應該是在2007年左右。之前我沒想到在一首歌、一張專輯的成功背後,還有那麼多其他的東西,比如那時會有很多針對我的很負面的質疑和批評,甚至還包括一些人身攻擊。記得有一段時間我是徹底不上網、不看電視、不看報紙的。當時我實在覺得當藝人的生活和我的理想差距太大了。

Q:但你當年的唱片銷量,確實也在一定程度上創造了“奇蹟”。你怎麼看待自己這種“成功”?

A:可能70年代做音樂的人都會有這樣一個夢,在當時我們可能還看不到它最後的邏輯關係,但那個夢本身是很明確的。例如説“我一定要出一張唱片”,那個時代做音樂的人基本上就是懷着這麼一個概念,沒有其他任何附加的想法,就想把自己的音樂寫到卡帶或者CD上面,然後通過這個載體讓大家能夠聽到。我基於這個渴望做第一張唱片時,恰好又趕上了中國社會的一個轉型期。

盜版迅速加劇了我的全國知名度

Q:現在你重新出來做巡演,很多人也會猜測你是不是又沒錢花了?

A:靠版權、版税,包括其他數字業務,能最終回到創作人手裏的錢,説實在的真的很少。這跟有沒有錢花其實沒有太多關係,我覺得我要生活、要工作,不管做幕後也好,搞創作也好,要想獲得勞動報酬的話,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去演出。

Q:不久前,圍繞版權問題,一些中國作家、音樂人正在聯合聲討百度。你認為是盜版MP3摧毀了整個音樂行業嗎?

A:我們現在處在一個轉型期,生孩子時難免有個分娩陣痛,這是要流血的。關於盜版,其實沒有免費下載之前,我們以前也有盜版的。這是雙方的,一個巴掌拍不響。一方面,音樂人在沒成名之前都特希望自己的作品儘可能地被人知道,不要錢都可以,很多人有這個心態,我也是那麼過來的;另一方面,等你成名之後,你又希望通過自己的作品,能夠拿到更多的回報。這兩種矛盾的心態其實造成了一個盲點,就給了很多盜版商可乘之機。我相信我們只能慢慢去培養關於版權的集體意識,剛開始可能有人會做殉葬者,因為一開始你就要跟聽眾談收費下載,這其實有點像與虎謀皮,人人都可以有辦法免費聽,人家為什麼要掏錢?

Q:你自己去K歌時,聽到別人免費唱你的歌,是什麼感受?

A:説實在的,我真沒有什麼感受,因為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這樣的,一首歌傳唱下來,你唱我唱他唱,有這麼多人唱,才説明這首歌很厲害。只是很多年後的某一天,我突然發現,原來這也是可以拿到錢的。

Q:當年你可能是專輯被盜版最多的國內歌手之一。客觀地講,盜版對你的名氣是不是也有一定的提升作用?

A:是有的,當年我對盜版這個問題就是一分為二來看的,從某種程度上講,是盜版迅速加劇了我在全國的知名度。而且據我所知,現在的某些音樂,是你倒給別人錢,都沒有人願意去盜的。因為互聯網太快了,輕輕用鼠標一點,兩分鐘不到一首歌就下來了。

Q:你會如何定義自己的音樂類型?是流行音樂還是西部民謠?

A:如果非要加個標籤的話,我更願意把它定義為民謠。我比較喜歡用最簡單的語言來表達一段最真的感情,比如我要説“我愛你”這三個字時,一定要説的是真真切切的,不希望有半點虛假。

我理解的“三俗”就是通俗、民俗、風俗

Q:你心目中的理想生活是什麼樣的?

A:我理想的狀態是不要上班,不用有太多錢,有一個老婆、兩個孩子和一間房子,想去哪兒的時候自己都有空,而且去到了那兒之後也有享受的心情。

Q:當下你的生活狀態如何?實現理想了嗎?

A:我現在的狀態是這樣的:每天早晨起來跑步一個小時,然後再游泳一個小時,回來之後練歌背歌詞,結束之後再去做一個小時的健身。晚上十點之前強迫自己上牀睡覺,但基本都熬到凌晨三四點,輾轉反側才能睡着。

Q:你在自己最紅的時期選擇了急流勇退,這是為什麼呢?

A:這個説法也是帶貼標籤性質的,説我急流勇退怎麼怎麼樣,其實沒有的。我選擇離開歌壇,首先是因為這不是我要的生活。有一次我在香港跑通告,從早上十點多跑到晚上十二點左右才回去,而且第二天凌晨四點又起來繼續跑,我當時覺得在香港發展太累人了。

Q:你是説自己很反感這種過度的商業包裝?

A:作為一個藝人,我是不會拒絕這些的。但換個角度,我也需要有大量時間讓自己安靜下來,也需要擁有一個自由的環境讓我可以寫寫歌,搞搞創作,不要有任何壓力。

Q:在過去的十年裏,內地媒體幾乎是把你的歌曲歸入“俗文化”的,但香港媒體反而看待你的眼光要嚴肅一些。你有沒有注意到這點?

A:在這個圈子裏,本質上都是有利益關係的,當他們找不到什麼像樣的説辭時,就可能會拿一頂誰都適合的帽子給你扣上去。説到俗的問題,如果我説我不俗,那我就對不起我的爺爺奶奶,我就是一俗人,我不土就對不起生我的這片土地。我最開始寫歌,就是希望我的爺爺奶奶也能聽、爸爸媽媽也能聽,希望他們聽得很開心,我的目標就是如此。如果每個普通老百姓都覺得刀郎的歌很好聽,這就很通俗、民俗、風俗了,我是這麼理解“三俗”的。

一週樂聞

最國際範兒的國內音樂節落地北京

標籤:全球一體化

繼“老鷹”和時代傳奇鮑勃·迪倫首次來華商演後,吹遍國內演出市場的這陣“國際風”將趁勢引發一股新潮流。4月30日至5月1日,連續兩天在北京平谷區的“中國樂谷”音樂文化產業園內舉辦的“北京國際流行音樂季”,就堪稱迄今為止最有國際範兒的國內户外音樂節。

縱觀以往的國內音樂節,海外藝人通常只是零星的點綴,一般不會超過樂隊總數的1/3。而亮相於今年五一長假的“北京國際流行音樂季”,“國際部隊”的數量卻佔到總陣容半成以上。加拿大流行小天后艾薇兒、好萊塢女星朱麗葉·劉易斯、BBC年度新人大獎得主Little Boots、英倫人氣電音組合Ladytron、全英白金唱片組合Editors樂隊以及MTV歐洲音樂大獎得主芬蘭樂隊Negative等都將登台獻技,與中國樂迷近距離“親密接觸”。

該音樂節的承辦方歌華萊恩,是全球最大演出商Live Nation的國內合資機構,擁有運作鮑勃·迪倫、老鷹、“説唱天王”凱耶·韋斯特和“麥當娜第二”凱莉·米諾等國際樂壇巨星中國演唱會的實戰經驗。而越來越注重國際化品質的户外音樂節,作為國內年輕人瞭解西方流行文化的直接切入口,也是全球青年文化不可阻擋的“一體化”潮流的必然結果。

殿堂級中國搖滾老炮再憶“光輝歲月”

標籤:燒錢、扎錢

也許是因為去年京滬兩地的兩場“怒放搖滾英雄演唱會”的票房太過“成功”,等到2011年春天徹底來臨之際,中國搖滾“老炮”們再次閒不住了。據悉,一場名為“光輝歲月”的殿堂級中國搖滾世界巡演即將拉開序幕,並將首站演出定在5月13日晚的北京五棵松體育館。

構成所謂“殿堂級中國搖滾”主體陣容的,只有唐朝、黑豹、Beyond這三支老牌樂隊,並且他們都還處於再難找齊鼎盛時期原班人馬的狀態,與“怒放搖滾”近乎全勤的國內搖滾明星班底不可相提並論。儘管如此,這趟“光輝歲月”巡演也有兩大創紀錄的“長處”:一是時間長,預計將總共歷時整整18個月;二是地區廣,足跡將遍佈北京、上海、廣州、香港、台北、新加坡、吉隆坡、温哥華等26個都市。

自去年以來,各大户外音樂節林立,搖滾樂正逐漸成為支撐國內演出市場的主要力量之一。這場號稱“迄今內地搖滾史上最大規模”的巡迴演唱會順勢而生,從商業角度觀察,其中既有華語流行樂整體不景氣的因素,也有國內搖滾樂沉寂多年觸底反彈的因素。據主辦方透露,為配合本次巡演,他們還將特別投拍一部商業電影,名為《光輝歲月之再見理想》,假如果真兑現,這必將成為中國搖滾史上最“燒錢”也最能“扎錢”的巡演。

羽·泉新碟玩@概念 微博追蹤巡演路

標籤:微博控

就算他們不再如日中天,也千萬不要小看“羽·泉”這對老哥兒倆呼風喚雨的本事,因為他們也許是目前最有商業頭腦、最懂自我營銷的內地歌手。作為羽·泉中偏理性的一面,胡海泉對新媒體的關注由來已久,在上一次專訪中,他就曾和記者大談關於數字音樂業務的“生意經”。

4月6日,羽·泉在“中國移動無線音樂俱樂部”旗下發布了新專輯《@自己》的數字版本,並啟動踏遍11個城市、共歷時32天的全國巡演。在這張《@自己》中,收錄了他們近一兩年來的全新創作,包括去年口碑頗好的單曲《月光》《怒江之戰》和《我的青春我的城》等。同時,騰訊微博將作為特別協辦媒體,對羽·泉的2011巡演之路進行追蹤報道,展現所有台前幕後的花絮,與網友們全程分享。

不久前,太合麥田唱片老總宋柯對外宣佈公司暫停唱片製作業務,就曾引發了許多內業人士的激烈討論。而這次羽·泉在新碟命名上大玩“微博”概念,並利用社交網絡新媒體及時、高效、零成本的信息傳播優勢,為新巡演訂製了一套頗具創造力和創新性的宣傳策略,他們可以説是在後唱片時代率先獨立思考的一批內地流行音樂人的代表。或許等到那麼一天,當人手一部智能手機,人人一個微博賬户之時,傳統唱片公司的企宣和廣大媒體的音樂記者們將毫無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