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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臧克家詩原文賞析 老馬這首詩是什麼時候創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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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臧克家詩原文賞析 老馬這首詩是什麼時候創作的

1、《老馬》原文賞析:全詩兩節八行,組成裝車、拉車兩個畫面,象電影中的特寫鏡頭,描繪了一幅令人傷心慘目的老馬拉車圖。詩裏沒有出現暴虐的主人,大車、鞭子便是他的權威和意志的化身,也是老馬苦難生活的根源。這老馬早已是骨衰力竭、跌跌撞撞的風燭殘年,不但不能將息於冬陽夏陰,還被逼迫來服此重役。貪心的主人全不顧超載負重下的難忍苦痛,貨如山積還裝個不停。對這與生俱來的苦役,老馬能説什麼呢。“它橫豎不説一句話”!也許,它掙扎過,反抗過,但在這不可改變的命運面前,又有什麼作用。鋭氣早已消磨淨盡,忍辱負重,原是生活留給它的唯一天性,此外就沒有奢望了。它只有在生活的壓力下“把頭沉重地垂下”!大車裝畢,便要前行。但是前面等着的,是陡坡還是激流,是泥濘還是陷坑,都不知道。這苦難的歷程何時是一個站口也不知道。到哪裏去尋找支持、幫助或者慰藉、解脱還是不知道。孤獨痛苦的老馬,“有淚只往心裏咽”!老淚縱橫中,鞭子打來了,它本能地從迷惘中抬起頭來,“望望前面”,卻依然是漫漫的長途,無盡的苦痛。這一匹掙扎在重載鞭撲之下的苦難深重、希望渺茫的老馬,究竟象徵着什麼,見仁見智,理解是很不相同的。詩人認為,這是寫的他自己。事實上,詩篇所概括的內容,恐怕還要豐富、更加廣博。臧克家的成功的抒情詩,常常依靠象徵性的形象的創造,來抒寫情懷、評價生活、表現自己在現實人生撞擊下迸發的審美衝動。這種形象,確乎是某種自然景物的摹寫,但因為突出地強調了其某一側面某一特徵,而又經過篩選,捨棄了若干側面和特徵,便與自然形態的景物有明顯的不同了;這種篩選、突出、捨棄的藝術處理,也就是由具體走到抽象,由個別走到一般的典型化的過程。詩作的感情,經過如此這般的處理,也就如同單向集中噴射的激光光束,集聚了更為驚人的穿透性和外張力。於是,這景物的描摹、詠歎,在深度和廣度上都有了進一步的開拓,成為幅射性強又兼穿透力大的象徵性藝術形象,獲得了極為廣泛的外延。老馬,便是這樣的範例。詩中描寫的,確乎是一匹真實的、普通的老馬;但詩人着意突現和強調的,則是它這樣以種境遇和個性:默默忍受着生活的艱辛,滿腹苦楚無處訴説而又希望渺茫。不止是這一匹老馬獨有的境遇和個性。在整個舊的社會機制中,階級壓迫的等級制度,把社會的所有成員強行安插弼“天有十日,人有十等”的金字塔式的網絡結構中,卑而下者,只有獻出子女玉帛恭請尊而上者收受享用的義務,而絕無反抗鬥爭或者呻吟叫苦的權利,更談不到人格的尊嚴和自由平等的地位,他們怎麼能不時時感到頸上重軛的分量,又怎麼能不在萬般苦楚中象老馬一樣“抬起頭望望前面”,希冀着境遇的略為改善。當老馬的境遇和個性被從這樣的角度藝術地凸現在詩中時,它也就獲得了極其廣泛的類似物,變成了無數具有類似境遇、個性的人們的載體,短短的詩,也便擁有了超負荷的容載量。這也許是詩人創作過程中感情多層幅射的結果,也許是這一象徵性形象在欣賞過程中多向幅射的結果,也許是兩種幅射交互影響共同作用的結果,總之是典型性空前增強了,內涵的意藴空前地擴大了,感情的表達也凝重而濃郁起來。舉凡在生活的重軛下災難深重、苦苦掙扎而又無可告語、前途渺茫的人們,大概都可以從這一形象中發現自己的身影,激起心靈深處或久遠或短暫或急劇或深微的共鳴。從一匹老馬的厄運,人們清楚地看到了作者的心情以至億萬農民的悲劇性命運,短短八行詩,概括了古往今來如此深刻豐厚的悲劇性歷史內容,正顯示了詩人藝術典型化的功力。歌德認為詩應當“從這特殊中表現出一般”(《歌德談話錄》),劉知幾提倡“睹一事於句中,反三隅於字外”(《史通·敍事》),説的都是以少總多的藝術典型化的原則,《老馬》便從藝術上為這一類主張提供了極有説服力的例證。

2、《老馬》是現代詩人臧克家於1932年4月創作的一首詩。這首詩從表面上看,寫的是一匹負重受壓、苦痛無比、在鞭子的抽打之下,不得不向前掙扎的老馬,實際上寫的是受苦受難的舊社會的農民。這首詩以它所表現的嚴肅執着的人生態度和凝重樸實、意藴豐厚的風格屹立在歷史的長河中,為詩人的現實主義創作奠基開路,也為不斷髮展的中國新詩樹碑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