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勞拉·穆爾維的女性主義電影理論,女性在好萊塢主流商業電影中始終處在被動的位置,是男性觀看的對象,是其慾望客體;成功服務於男權/父權社會,消解着男權……
依照勞拉·穆爾維的女性主義電影理論,女性在好萊塢主流商業電影中始終處在被動的位置,是男性觀看的對象,是其慾望客體;成功服務於男權/父權社會,消解着男權文化內在的矛盾,給予其想象性解決
在好萊塢名片《沉默羔羊》中,這一女性主題確乎更具有反諷意味。表面上看女性似乎已經佔據主體地位,成為行動的執行者,但實際上卻終也難逃被男性擺佈、控制的命運。影片首先為我們呈現的是一個強有力的男性形象――紐約重案組犯罪學專家及作家林肯·萊姆。一個權威的、代表秩序的警察。他堅強果敢,不僅決定着罪犯的生死也主宰着自己的命運(決定進行安樂死)。而女主人公愛美莉雅的出場卻顯得弱勢的多,一副迷惘困惑的表情,顯然是沉浸在了一種深深的傷感之中。後來我們知道那是因為父親的去世,而且是她自己發現的但卻沒有能夠挽救父親的生命,這也可能是使她最終成為一個警察的契機,一個尋父、救父的內在動因。所以,當面對男友的請求時她黯然的拒絕了,“我在乎你,但我不能給你承諾”。影片的這樣一種人物介紹式的開頭已然決定了其中的性別權利機制――男性的主導位置與女性的被動地位。
依照勞拉·穆爾維的女性主義電影理論,女性在好萊塢主流商業電影中始終處在被動的位置,是男性觀看的對象,是其慾望客體;成功服務於男權/父權社會,消解着男權……
在萊姆與愛美莉雅的四次見面中,影片以一宗一宗連環殺人案而貫穿起的電影敍事中,進一步闡述、彰現着這一性別主題。
愛美莉雅與萊姆從相識相知到最後的情義深重經歷了一個較為曲折的過程。在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中,兩人就以一種相互吸引的目光審視對方,萊姆對愛美莉雅讚賞有加並且不斷鼓勵甚至強勢的、不容抗拒的要她加入重案組,雖然遭到愛美莉雅的反抗但她還是參加了第一次追查行動。而萊姆則不無愛護的對她説“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初顯出一個父親般的愛憐。第二次見面,使二人的情感迅速昇華。面對剛從悲痛中緩解出來的愛美莉雅,萊姆由衷的訓解道“命運是靠自己開創的,你不見得會有和你父親一樣的下場,你會成為一個好警察”。此時的愛美莉雅淚流滿面,她似乎獲得了某種解脱,成功地找到了一位代父,一種心靈的寄託,一份父愛的承接。
依照勞拉·穆爾維的女性主義電影理論,女性在好萊塢主流商業電影中始終處在被動的位置,是男性觀看的對象,是其慾望客體;成功服務於男權/父權社會,消解着男權……
第三次見面中,病發剛愈的萊姆靜靜的躺在牀上似乎睡着了,牀邊的愛美莉雅仔細的打量着他的身體,輕輕的撫摸着他的手指沉醉其中,滿足之心溢於言表。而第四次見面是愛美莉雅徹底完成自救的一幕。她從理查德手中救下了萊姆也救出了自己,這次她沒有再錯失成功地挽救了“父親”的生命,走出了那一深置於心的創傷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