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阮巡的眼裏,吳瓊不只是那個把黃梅戲唱到極至的紅藝人,也不只是大膽轉型唱起流行歌曲的時尚女子,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可以稱之為老婆的女人……
在丈夫阮巡眼裏,吳瓊不只是那個把黃梅戲唱到極至的紅藝人,也不只是大膽轉型唱起流行歌曲的時尚女子,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可以稱之為老婆的女人。
水樣女人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煙癮特大,坐一會兒功夫五六支香煙就化為一個個美麗的煙圈了。我媽也拿我沒法,經常讓吳瓊勸勸我別喝那麼多酒,不要抽煙。吳瓊不説那些,她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在卧房抽煙,認為這是愛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她説的更多的是讓我儘量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年輕倒是不覺得,等老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在丈夫阮巡的眼裏,吳瓊不只是那個把黃梅戲唱到極至的紅藝人,也不只是大膽轉型唱起流行歌曲的時尚女子,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可以稱之為老婆的女人……
如果讓我用一個詞來評價吳瓊,那我會毫不猶豫的脱口而出:大氣。她是一個像男人般甚至比有的男人更加大氣的女人。她自小離家,從毫無靠山、一無所有自我奮鬥到今天的成就,對一個女人來説,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兒。或許正是生活的磨礪和她不斷的超越自我造就了她大氣、簡單隨意的作風,對生活中很細緻細微的東西很少在意。她即使不是事業狂,也是相當熱愛事業的,在家庭裏難免與傳統的賢妻良母相差太遠。而我卻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追求細節完善,對生活講究精益求精。
尊老愛幼的好媳婦
吳瓊原先一直和父母、小妹一起生活。她母親去世後,小妹也成了家,他們依然一起過着大家庭的日子。十三歲就離家學藝的吳瓊有着其他同齡人難以比擬的刻苦勁兒,據説當年她每天練唱對面的那棵梨樹竟比別的樹早開花、早結果。她成名之後也在一直不懈的努力着,這使她在家人和親戚朋友中起到了表率作用,他們都極為尊重與看重她,伯伯舅舅們將她作為教育小孩兒努力奮鬥的活教材。我都搞不懂,她實際年齡已逾不惑,心理上卻是那麼的年輕,跟小孩兒玩得很好不説,還特理解年輕一代的“新新人類”,不時勸導別人尊重年輕人的想法,尊重年輕人的生活方式。
我相信每個正常的人都會在很年輕的時候憧憬未來伴侶的模樣和個性,茫茫人海,為何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恰好遇見合適的她?或許有某種不可言説的力量在左右着俗世的姻緣,左右着男女的情愛。沒有防備,冥冥之中也沒有感覺到月老的暗示,2002年三月桃花開的時候,不惑之年的吳瓊走進了我的視線。我們都是三月出生的,春天裏的生日,都是屬於命裏帶桃花。那年,我遇到了她,不顧一切地愛上了她。當我們要拋開一切俗世陳規,決定勇敢的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外界的壓力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向我們襲來。周圍人的有色眼鏡就不説了,單是雙方家長那一關就過不了。
在與人溝通上,我確實挺佩服吳瓊的。當時我父親是那麼的反對我們在一起,現在就完全不同了,吳瓊用自己的行動不僅贏得了父親的歡迎,更獲得了他的尊重。家裏要有點什麼大點的事兒,父親喜歡打電話問問吳瓊的意見,和她商量商量,把我這親兒子反而晾在一邊了。
當然,吳瓊也很尊重我父母。我有一個卧牀癱瘓多年的九十多歲的老奶奶,吳瓊不管多忙,每次去我父母家總要親手餵奶奶吃藥,陪她老人家説説話,解解悶兒,奶奶就開心地看着這個孫媳婦笑。
我有個嗜好,無論去哪兒拍戲到了當地首先要打聽那裏有什麼好酒和其他土特產,這些東西我都愛給家裏人帶,我有一次到海南除了榴蓮其餘特產幾乎都帶了,整整弄了兩大包。每次出去我都問吳瓊,希望我給你帶點什麼啊?她説:“你把自個兒平平安安地帶回來就是我最大的希望了。”我心裏那個暖和勁兒就不説了。
我拍《軍歌嘹亮》飾演孫紅雷的警衞員那會兒不小心將腿骨折斷了,走路都得一瘸一瘸地依靠雙枴。導演説,整好,劇情設定有你一場五分鐘的架着雙枴的戲,你乾脆就這麼演吧。我忍着劇痛拍完那個鏡頭後發現有點不對勁,以前我拍完戲時吳瓊在旁邊一準當我的私人助理,拿凳子拿煙啊,這次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我回過頭去一看,在涼風瑟瑟的東北蒼穹下,吳瓊獨自站着,哭得跟一個淚人兒似的,我的心一下就軟了,疼痛也減輕了好多似的。
在丈夫阮巡的眼裏,吳瓊不只是那個把黃梅戲唱到極至的紅藝人,也不只是大膽轉型唱起流行歌曲的時尚女子,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可以稱之為老婆的女人……
無悔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