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又米,本名徐粲金。2007年因和音樂人高曉鬆的婚姻,第一次進入大眾視野。如今,自稱“詩人與賽車手”的她事業上已初見成果。面對婚姻的變故,她形容一夜十年。
夕又米,本名徐粲金。2007年因和音樂人高曉鬆的婚姻,第一次進入大眾視野。1988年出生的她,10歲獨自一人來到北京學習芭蕾舞,25歲以單身媽媽的身份創業。如今,自稱“詩人與賽車手”的她事業上已初見成果。面對婚姻的變故,她除了形容一夜十年外,倒也坦然:“我覺得這都是命吧,上天都已經把你的劇本寫好了,你只是在演繹它給你的這個劇本,我覺得這所有該發生的,已經發生的,都是它本來就該發生的事情。”面前那個曾生活在堡壘的女人,正慢慢用行動一點點脱離“高曉鬆前妻”的標籤,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番天地。
6月28日知名音樂人高曉鬆在自己的微博發佈聲明,稱去年6月已與時尚設計師妻子夕又米簽署離婚協議。之後,高曉鬆前妻夕又米又發佈微博迴應,稱:我不是高曉鬆嬌妻,我是夕又米。全文如下:人説,為母則強。宛若大夢初醒。我開始強迫自己規律作息,再沒胃口也要逼着自己吃飯。因為,我是一個母親, 不能像個女孩一樣,為了一根刺就躺在地上哭喊。
夕又米,本名徐粲金。2007年因和音樂人高曉鬆的婚姻,第一次進入大眾視野。如今,自稱“詩人與賽車手”的她事業上已初見成果。面對婚姻的變故,她形容一夜十年。
但是,我能做什麼呢?嫁人之後我從沒上過一天班,更不懂社會的種種明規則和潛規則。正在我一籌莫展之時,一位時尚圈前輩來家裏看我,看到我的幾張塗鴉。她誇我有藝術天分,建議我不妨自創一個品牌,專門做設計。
起初我很不自信,小心翼翼地給我現在的經紀人及合作人打電話,告訴她我想做個服裝品牌,問她願不願意一起做。沒想到,她特別爽快地答應了。一開始,我還存有疑慮,擔心她是不是看在我是“某某夫人”才這麼給面子,於是火急火燎地找她見面,告訴她我快要離婚了,會失去很多資源,問她是否還願意跟我一起創業。她説,“沒事兒,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不是別的。”至今,我依然感謝她陪伴了我人生中最最困難的這一年。接着,另一個正能量爆棚的姑娘加入,從始至終陪伴我,把我從陰霾中拉出來。在品牌籌備期,我每天像個怨婦一樣給他們講我的故事,曾經開心的、傷感的,一古腦地倒給他們聽。那會兒我覺得把我這輩子要説的話都先預支完了,曾經看起來不可逾越的傷痛,也逐漸消失無蹤。我們三個合夥人迅速地註冊了公司,短短兩個月將品牌上線。剛起步時資金有限,萬事都要自己爭取。那會兒是北京最冷的時候,我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一大早跑去面料市場和小販討價還價,拖着編織袋奔到京郊和工廠開會……有一天,我在三環上堵着,接打無數電話,忽然想起以往睡到日上三竿拎着包逛街的慵懶時光,已經如此遙遠。當我真正直面生活的沉重、繁忙,反而活得更加充盈和開闊。
夕又米,本名徐粲金。2007年因和音樂人高曉鬆的婚姻,第一次進入大眾視野。如今,自稱“詩人與賽車手”的她事業上已初見成果。面對婚姻的變故,她形容一夜十年。
品牌做到今天,我遇到無數的困難,但從未開口向誰尋求幫助。一年過去了,公司已經進入良好運轉期,我也將開始嘗試做新一輪時尚和互聯網跨界的創業項目,也有越來越多的投資人向我和合夥人伸出了橄欖枝。眼前的天空愈加開闊,也明白自己仍有許多潛力等待發掘。未來的一年也許我會找到更多人生的支點,而不善表達的我,對你們只有感謝。
經歷了那麼多的我就像一個大病初癒、死後重生的人一樣,才明白誰離開誰都不可怕。以前的我總在尋找別人為你營造的安全感,後來才明白安全感誰也不能一直給你,只有自己是自己最堅強的後盾。離開以前所認為的全世界,真正的全世界才會活生生地呈現在你眼前——離婚,不是枯萎,而是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