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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飛鴻黑絲照曝光 美麗已成輕飄飄的過往

欄目: 大陸星聞 / 發佈於: / 人氣:1.72W

俞飛鴻,她是北京電影學院89級的“校花”,北影招女生的第一要求就是漂亮,他們的校花自然是美人中的美人。當然,這稱號對現在的俞飛鴻來説輕如鴻毛。

俞飛鴻黑絲照曝光 美麗已成輕飄飄的過往

俞飛鴻,她是北京電影學院89級的“校花”,北影招女生的第一要求就是漂亮,他們的校花自然是美人中的美人。當然,這稱號對現在的俞飛鴻輕如鴻毛。現在的她,更重要的身份是導演、出品人,兩頰帶着拍戲曬出的兩坨“高原紅”,只有一雙眼睛依舊寶光流轉。

從2006年至今,她沒有拍過戲,所有精神放在一部電影上,為了它成立公司、找投資、寫劇本、託人情,直到今天成品出來。美麗對於她,已經成為輕飄飄的過往,《愛有來生》才是性命。以前我在派對上見過她,斯文地抿嘴而笑,必須經過交談,才知道俞飛鴻是個內心強悍的人,一起合作的段奕宏用“飛哥”這個詞評價她。
俞飛鴻父母都是清華大學畢業的工程師。由於生得好看,父母都不用去幼兒園接她,自有隻為了給她梳頭打扮、裝成洋娃娃的人去接。但父母從沒誇過她漂亮,“我以為別人對我的喜愛,是每個小朋友都能感受到的。”
8歲的時候,北京電影學院的老師拍攝了電影《竹》,她在裏面叫竹葉,演一個很可憐的小朋友,拿着紅寶書説:“要文鬥不要武鬥。”結果還是被亂槍打死了。當時劇組説:“這個小姑娘挺靈的,等你長到18歲來考我們電影學院吧。”
俞飛鴻説:“有時候真的是命運安排,10年以後我就考上電影學院了。”她的校園生活非常完美,高年級男生們為了追求她,集體養了只小狗,輪流陪她遛狗。“沒有人説,‘俞飛鴻,我養條狗,我要跟你好。’”因此俞飛鴻就沒當那些人追過她。專業課、文化課她都是全班第一。當有導演去問:有沒有氣質特別的女生可以推薦?老師們總想起她。
“大三”那年,美國四大暢銷書之一的《喜福會》拍成電影,俞飛鴻是唯一從中國去的演員。故事的主人公是四對母女,她扮演一位母親的年輕時代,從16歲到25歲,因為痛恨不成器的丈夫,親手在澡盆裏溺死了雪白可愛的兒子。與盧燕、鄔君梅這些老戲骨相比,她全部的優勢就是驚人的美貌。但她認為自己還是可以駕馭這麼苦情的角色,“我在學校裏就已經演過《人證》裏的母親,所以那個角色對我沒什麼困難。”
當時去美國非常難,拍完戲後,製片和編劇問她:“願不願意留下來,我們可以幫你辦身份,你的長相是什麼什麼樣的人會喜歡。”她當時的想法很學生氣,一是學業沒有完成,二是她認為,導演系的同學們畢業後都會有自己的作品,她就拍他們的戲。
她留校當上班主任,教授有時會説“俞老師説兩句吧”,“我不太情願説,因為我忽然覺得,我能跟他們説的都是老師教給我的,很難去把自己的實踐經驗告訴他們。”剛畢業的同學們哪有拍戲的機會,她幫助同學策劃故事找投資,發覺很難,就又有了出國深造的想法。她一去就是兩年半,直到出現電視劇《牽手》這個機會。
她看過須蘭的一個短篇小説集,其他的故事漸漸模糊了,只有《銀杏,銀杏》在記憶中揮之不去,“有時候會想它裏面的情節,它所表現的情愫,再看的時候會發現,可能跟自己想的不一樣,也可能時過境遷,沒有了最初的感動。”這個故事傳遞的愛情觀今天看起來太過傳統甚至過時:阿九全家被土匪殺害,她卧底到土匪弟弟身邊做情人,設計殺死了土匪。復仇的瘋狂和對愛人的歉疚使她飲彈自盡,死前和戀人相約來世再見,戀人在銀杏樹下等了她50年,她再出現時已經輪迴成為別人的妻子。這10年間,她像祥林嫂,不斷跟人講這個故事,越講越豐富,最後她的朋友王朔説:你既然講得比原作還好,不如自己拍。
“念頭剛出來的時候覺得挺可怕的,‘哇,多大的工程啊!太麻煩了,我太年輕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但這種情結越來越重,醖釀過程中細節越來越詳盡,那種拍成電影的衝動越來越強,慢慢兒慢慢兒才想自己去試試。”

俞飛鴻,她是北京電影學院89級的“校花”,北影招女生的第一要求就是漂亮,他們的校花自然是美人中的美人。當然,這稱號對現在的俞飛鴻來説輕如鴻毛。

2005年,她成立了影視公司,先投拍了一部電視劇《我愛你,再見》試水。第一步是寫劇本,她先後找了包括趙趙在內的3個編劇。“不是他們寫得不好,而是我想要一種特殊方式的表達。到後來,多麼不情願也只能自己寫,不知道寫不寫得出來,寫不寫得完。”偏偏她不是個喜歡弄筆頭的人,連日記也不肯寫,又不擅長語言表達。
第二關要找投資。“拉投資對於一個成熟導演都是挺困難的事情,別説是一個新導演。”有人勸她:沒有基礎的新導演要先從400萬元以內的小成本做起,不要一下子就奔着過千萬的大投資。她這個故事裏有動物、武打、古裝、小孩,都是第一次做導演不該觸碰的東西。的確有投資商給過她兩條路:一是拍部“文革”題材小製作,二是可以用《銀杏,銀杏》這個故事,她來主演,但導演必須用熟手。“我不是為了去做導演而做導演,如果是這樣我可以揀一個小習作來確定導演位置。最初讓我萌動做導演的年頭完全是因為這個故事,你不讓我拍這個故事,我根本不知道該拍什麼,我最初的衝動和感動都在這個故事裏。我不會太去限定自己的身份和職位,我在生活上是自由的人,我希望呈現一個我創作的東西。”

俞飛鴻,她是北京電影學院89級的“校花”,北影招女生的第一要求就是漂亮,他們的校花自然是美人中的美人。當然,這稱號對現在的俞飛鴻來説輕如鴻毛。

俞飛鴻做導演之前的路相當順暢,“在我一生中還沒有什麼讓我覺得是煎熬”,直到籌備這部電影。“如果辛苦只是走的路很遠,或者少睡一點,這都能熬過去。很多東西讓你沒有希望,比如在雲南下雨下到讓我們絕望,唯一的公路塌陷50米,我們只能停在那兒傻耗,每天燒着錢,那真是心痛。我是個特別不願意欠人家錢財、欠人家人情的人,我情願別人欠我,我欠別人心裏會有很大的負擔。”
其實做演員時,俞飛鴻就表現出了過多的理性。《牽手》導演計劃讓她演夏曉雪,她分析了自己的年齡、經歷、留學背景,“我跟王純更合適吧?剛剛畢業幾年,也是在異地,一個人要尋找位置、尋找生活,租房子什麼的,跟我去美國兩年的經歷很相似,我會比較有感觸。”換一般演員很難做這種選擇,夏曉雪是主角,戲份多,王純是第三者,容易招人煩。
做導演同樣如此。“我也不覺得我做過一次導演,後面就必須馬不停蹄地跟着拍。我比較欣賞姜文的狀態,他可以拍一部成功的電影之後7年沒有作品,因為他沒有找到自己想拍的故事,對於我也可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