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刀郎一夜爆紅,華西都市報記者三赴新疆,面對面採訪了刀郎。自那次採訪後,刀郎便遠離了公眾視線。這七年,關於刀郎的傳聞此起彼伏...
他為什麼突然消失?
我對成名準備不足,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因為大家光看到賊娃子吃肉了,沒看到賊娃子捱揍的時候。刀郎:這個話這樣説也對啊,我覺得是我的作品能夠讓更多的人知道是件好事,但我真的不希望我這個人被大家都知道。
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刀郎一夜爆紅,華西都市報記者三赴新疆,面對面採訪了刀郎。自那次採訪後,刀郎便遠離了公眾視線。這七年,關於刀郎的傳聞此起彼伏...
非議我鬥不過他們
刀郎最火的時候,各地組織各種各樣的演出,都打着他的旗號,然後先把廣告做出去,先把票賣出去,然後再去請他。
華西都市報:為什麼走紅後會那麼抗拒媒體?
刀郎:説心裏話,當初的抗拒,其實我是沒有做想出名的準備,有一種不知所措的狀態。
那時,每天都有記者在我家樓下蹲守,我嚇住了。不出去,就聚在一處玩牌。我本能地選擇逃避。
華西都市報:你最火的時候,許多演出都打着你的旗號,如果你不去他就沒法交代。刀郎神祕、耍大牌這些負面新聞困擾你嗎?
刀郎:很生氣,這也是對成名的準備不足。在深圳的一場演出,我當時覺得演得挺好,大家也説演得很好,但是第二天到廣州,我坐飛機回新疆了,在機場,我打開報紙一看,整篇的,説刀郎演唱會縮水,牽涉到了道德上面的問題。實際上本來當初主辦方就是給我做了一個平台,他在外面打的這個廣告是刀郎演唱會。我最後想一想,我也鬥不過他們,我就算了,有演出我就儘量推。
華西都市報:是你不缺錢呢?還是你不想要錢呢?
刀郎:我要錢,其實做音樂是我那時候最大的夢想,有一些很好的設備,高級一點的麥克風,都需要錢,所以對錢,我從來不會拒絕。但是邀請演出的太多了,你接了這一家,那一家不接,好像不太好,你已經無法平靜地生活,生活完全被打亂了。
華西都市報:你選擇的是逃走?刀郎:逃避,也是沒辦法。
華西都市報:這樣的選擇,用四川話來形容有些“瓜”。你為什麼不想再火一把?
刀郎:我是一個很簡單的音樂人。也不喜歡那種招搖過市的舉動。我把家庭看得很重。不願意別人打擾我和我家人的生活。
退出從沒停止過音樂的腳步
退出這幾年,刀郎創作了黃燦的《黃玫瑰》、玉薩的同名專輯《玉薩》、雲朵的同名專輯《雲朵》,還有他自己的專輯《謝謝你》等,還做過一個雜技音樂劇《戈壁兒女》。
華西都市報:退出,是你想要這種生活狀態嗎?
刀郎:對。
華西都市報:你這六七年就是過的這種日子嗎?而且挺過癮的?
刀郎:這幾年我一直都在新疆做音樂,就是耐得住寂寞,在新疆的遼闊的大地,維吾爾族藝術家中,吸取藝術營養。我從來沒有停止過音樂的腳步。
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刀郎一夜爆紅,華西都市報記者三赴新疆,面對面採訪了刀郎。自那次採訪後,刀郎便遠離了公眾視線。這七年,關於刀郎的傳聞此起彼伏...
華西都市報:這次復出之後,又要開演唱會,又接受各路媒體採訪,還在微博上宣傳,有人説“低調刀郎高調復出”,對此你怎麼看?
刀郎:這次開個唱,其實談不上是復出,因為我從沒有離開過音樂,只是因為要開音樂會了,自然要多做宣傳才行。
華西都市報:你現在定居新疆的昌吉,那麼四川成都這也有房嗎?
刀郎:我和妻子、孩子大部分時間,都住在新疆昌吉。那兒的居住環境非常好,空氣清新,生活很悠閒,生活壓力也沒有那麼大。四川是我的故鄉,我是經常回去的。另外,我也開微博了。
家庭追求平安平安是福
當晚演出臨近尾聲時,一個小女孩委婉動人的提琴聲,感動了全場每個人。刀郎無比自豪地向大家介紹,“這就是我的女兒小小。”
華西都市報:全國演唱會之後,你還回新疆嗎?
刀郎:會。我喜歡新疆,喜歡新疆的生活狀態。新疆是一塊藝術寶地,綠洲才是我音樂創作的源泉。
華西都市報:想不到你女兒的提琴拉得那樣好。希望兩個女兒成為明星嗎?
刀郎:我還沒想過,我尊重女兒的選擇。希望孩子能夠快樂地生活,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就好。
華西都市報:掐指一算,你今年40歲了,説四十不惑,你覺得你最好的人生是什麼?
刀郎:我成熟了。但我覺得人生才剛剛開始,理想和現實開始慢慢統一,腳踏實地,走自己的路。
華西都市報:能透露一下你的家庭情況嗎?
刀郎:我的妻子和兩個女兒,都平安快樂生活。和天下普通人家庭一樣,我追求平安,平安是福。華西都市報記者杜恩湖北京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