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站首頁 美容 美體 服飾 情感 娛樂 生活
當前位置:哇咔範 > 電視 > 內地劇

吳秀波對農村陌生 曾拒《馬向陽》邀請

欄目: 內地劇 / 發佈於: / 人氣:1.49W

從《離婚律師》中張揚睿智的“潮大叔”池海東,到這個有點不太靠譜的“第一書記”馬向陽,吳秀波的轉變也真是有些大。劇裏的馬向陽,也更像吳秀波慣常的“潮男”形象,揹着登山裝備滿山跑,戴着大墨鏡站在羣眾中。

吳秀波對農村陌生 曾拒《馬向陽》邀請

馬向陽嘗試做農村與城市的溝通

吳秀波自曝,和馬向陽一樣對農村陌生

本站娛樂訊 電視劇《馬向陽下鄉記》在央視一套已播至第16集,這部自開播以來就異軍突起的鄉土題材電視劇,收視情況喜人。吳秀波正是這張時尚的熟臉兒,把不少年輕觀眾拉回到電視機前,堪稱是貢獻收視率的主要功臣。面對“剪不斷理還亂的鄉村利益糾紛”,吳秀波飾演的“潮叔”書記在觀眾眼中“有點萌”、“有點賤”,還有不少“大智慧”。從《離婚律師》中張揚睿智的“潮大叔”池海東,到這個有點不太靠譜的“第一書記”馬向陽,吳秀波的轉變也真是有些大。

我和馬向陽一樣對農村陌生

吳秀波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去拍農村題材的電視劇。《馬向陽下鄉記》講的是一位從城市到鄉下扶貧的“第一書記”的故事,對這個聽上去就有些“主旋律”的劇,吳秀波和他的團隊第一時間都選擇了拒絕。然而,在和導演對談的四個小時裏,他聽到的是有些陌生的農村環境,是一個習慣在城市生活的年輕人突然被扔到農村,並遭遇各種不適的故事,而這個故事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

“我對農村也是比較陌生的,這樣一想,我不就和馬向陽一樣嗎?”吳秀波説,他找到了角色扮演的動力,也找到了感受的發動機,“馬向陽進入村子的陌生,和我進入這個故事的陌生是一樣的。我對農村的理解和反應,其實就是馬向陽的理解和反應。”於是,劇中的馬向陽開着越野車、拎着蛐蛐罐就下了鄉,被農村的老鼠嚇得不敢睡,對村裏沒廁所等環境感到各種不適,而這些其實都是吳秀波的遭遇。

劇裏的馬向陽,也更像吳秀波慣常的“潮男”形象,揹着登山裝備滿山跑,戴着大墨鏡站在羣眾中。“我自己倒是沒考慮角色是不是一定要時尚,也不在乎會不會對我個人的形象有什麼影響。”雖然有人吐槽,“第一書記怎麼這麼潮?”但吳秀波始終覺得,人物造型始終應該和個性匹配,“馬向陽的設定就是個都市青年,那麼他就應該是都市青年的打扮。”

第一稿有着主旋律劇的通病

接下馬向陽這個故事時,吳秀波並不清楚自己能帶來怎樣的改變,但他憑直覺認為,第一稿劇本有着主旋律戲劇的通病。“馬向陽似乎有些太正、太順了,人物有着天然的社會責任感,總會帶着一種斬釘截鐵的覺悟,事件發生前後的反差也像是一種頓悟,而這和現實並不貼切。”吳秀波覺得,對馬向陽這個城市年輕人來説,被農村的環境改變、再去改變農村的過程裏,一些優秀的個人素質不會是憑空出現的,需要給人物一個鋪墊。

因此,他在開篇裏對馬向陽進行了重新定位,也把這種想法體現在人物關係的處理中。觀眾在故事一開始看到的馬向陽,不是一個“偉光正”的先進青年,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城市青年。他在下鄉時沒有抱着多大的宏偉藍圖,甚至因為一些誤會,險些被上級領導認為“不夠稱職”而被召回了城市。為了讓後期馬向陽的轉變更合理,吳秀波和團隊商量,在馬向陽和其老舅的關係上埋下伏筆。劇中的馬向陽在對待患有老年痴呆的老舅時,體現出了盡職盡責的孝心,他再次回到鄉村,也是因為聽從了老舅的建議。“這就為後來馬向陽的轉變,找到了根據。”吳秀波説。

對劇本做出的這種改動,在吳秀波看來其實也是演員需要做好的功課。他認為,最好的劇本需要符合三個標準,是否有自己的方向和態度,是否有完好的故事框架,是否有非常清晰的人物個性。吳秀波説到這裏,帶着一些無奈,笑了笑:“在現階段的國產電視劇裏,要做好一個演員,可能至少要學會去做一半的劇本工作。更多時候我們是退而求其次,三個標準裏劇本可能缺了一樣或兩樣,那麼演員要做的,就是看看自己能否對其中的缺失做出彌補。”

嘗試做農村和城市的溝通

“潮男”、“愛玩兒”、“不靠譜”,吳秀波塑造的“第一書記”,看上去有些不着調,也和以往的農村題材電視劇顯得有些不一樣。其實,這種人物設定並非巧合,這種反差也帶着吳秀波對同類題材電視劇的一些反思。

“過去我們的農村題材電視劇,體現出的隔閡就和現實生活中的城鄉差別一樣大。專為農民口味拍攝的電視劇,城市觀眾看會覺得陌生。專為城市羣體拍攝的電視劇,農民也覺得和自己的生活有距離。”不少觀眾反映,劇裏反映的農民性格豐富,為了土地會不停地想招兒,馬向陽也一直忙着各種“救火”,和過去習慣的“苦情式農民”或“搞笑型農村”大為不同。吳秀波也希望,《馬向陽下鄉記》能夠真實地反映一個城市人到了鄉村會遇到什麼,城市和鄉村生活之間到底有多少差異,城市人如何面對這種落差,“是嘗試在做一個農村和城市的溝通,讓彼此能夠相互理解。”

不過,一部作品拍完了能改變什麼,吳秀波很謹慎地思索了一會兒,倒像是一個真的村官在回答問題。他希望人們能通過影視作品看到農村真實的狀態,“我們的國家在迅猛地進行着城鎮化的發展,我們的村莊在一個個的失去,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回過頭看一看,還留在村裏的那些老人、婦女和孩子。”他不覺得通過故事裏馬向陽的辦法,就一定能解決現實問題,“就像《心術》背後是緊張的醫患關係一樣,我演完後人們也經常會問我,我們劇中採取的這種解決辦法,是不是可行。”吳秀波坦陳,這種希望更像是被放大了,被過分寄託在了影視作品上,“作為戲劇工作者,我只能做到讓所有的觀眾關注,而真正何種解決辦法才是最準確的,需要歷史來驗證。”(tg/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