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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傾聽》錄製特別節目 上海名嘴自揭短

欄目: 內地劇 / 發佈於: / 人氣:2.63W

別緊張,這只是《可凡傾聽》2011年春節特別節目錄製現場而已,四人還手拿絲瓜筋這一 “洗具”,祝觀眾化 “杯具”為“洗具”。

《可凡傾聽》錄製特別節目 上海名嘴自揭短

晨報記者 朱美虹

“回到家發現宣克炅站在你家門口;開電視發現父母和柏萬青坐在一起;聽説男朋友被陳蓉請去拍節目;拿起電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萬峯的怒斥聲”,這個被概括為“上海灘四大 ‘杯具’”的段子,在微博上流傳一時。

而當宣克炅、柏萬青、陳蓉和萬峯這四大“杯具”聚集一堂,究竟是發生了多大的“杯具”事件?

別緊張,這只是《可凡傾聽》2011年春節特別節目錄製現場而已,四人還手拿絲瓜筋這一 “洗具”,祝觀眾化 “杯具”為“洗具”。

宣克炅:

老婆有微詞,曾把我關門外

宣克炅因《小宣在現場》欄目而成名,上海觀眾發現,無論是墜樓、着火、車禍還是其它突發事件,事件現場,總會出現他的身影。

有很多人很好奇——他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事件的發生,還能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宣克炅為自己喊“冤”,“我要澄清的是,並不是因為我出現而出事,而是因為有事情我才出現在現場。關於這個,可能大家對我有一些刻板的印象,這都是因為我是跑社會新聞的,經常會見到一些慘不忍睹的現象。其實我們有一個報料系統,市民可以通過撥打電話提供線索給我們。”

做社會新聞,有過不少被威脅、甚至被打的情況出現,“這種情況不少。比如説工地上發生死傷事件,我們去報道,就有人會拿起工地上鐵質的東西砸過來,我們的攝像都受傷了。在這種情況下,一方面我也理解他們為什麼阻擾我們工作,畢竟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不好的事件被曝光;另一方面,我們也只是求片子不求氣,不會和他們動武”。對於這份工作的危險性,宣克炅表示自己的妻子也是新聞出身,理解我的工作性質,但有時候也會有微詞,“最嚴重的時候,她曾把我關在門外不讓我進家門”。

當然也有感動的時刻,他曾幫某小區丈夫殺害妻子跳樓自殺後留下的兒子聯繫監護人,最近還在幫一位新疆的患兒聯繫醫院。如今已經當上SMG新聞中心新聞直播部副主任的宣克炅還是沒完全脱離一線,遇到重大事件還會親自出馬,如“11·15火災”時,他穿上消防服和消防隊員一起進入了教師公寓,“新聞媒體是橋樑,我們以拉進距離、解決誤會、解決矛盾為目標。和被報道對象之間建立相互信任很重要,因為有些人對於上電視有顧忌或者有實際困難,希望平靜生活,這些我們都理解”。

萬峯:

不是我易怒,是有人太混蛋

無論是“憤怒主播”還是“電波怒漢”,萬峯的外號離不開“怒”這種情感。對此他也很無奈,“不是我要憤怒,而是有些人和事不得不讓你憤怒;不是我們不耐煩,是聽得讓人生氣。比如半年前我在一個衞視做節目就遇到過一個男人,他和前妻離婚後讓前妻懷孕,又同時和兩個女的勾勾搭搭,我當時就罵他‘你真的不要臉,混蛋’”。

類似的例子他還有:“上個禮拜在電台做節目,一個男的説‘我和老婆離婚了,但我和她合不來’,嗯?這話什麼意思?他又説‘不是的,我們吃住一塊,而且想復婚了’,那你復婚好了,發昏幹嘛?後來氣得我叫導播掛掉電話,這人真是糊塗得夠嗆”。

“還有,做《相伴到黎明》時我接過一個電話,一個上海的小白領説他到成都出差,和一個小姑娘一見鍾情。你就鍾吧,我也管不了。‘她要跟我到上海來’。那你看着辦吧,願意來就來唄。‘不是,我在上海還有個同居女朋友怎麼處理?’我當時就罵了聲‘混蛋’,掛了電話——你自己弄個爛攤子,叫我來處理?很多時候大家不處在我的位置不瞭解,實話説,節目做多了,對方一瞪眼我就知道他想説什麼。這些人,就是不讀書不看報不學習,筋別牢了”。

不過萬峯説自己也有被感動的時候,“很多時候我和別人是反的,別人不流淚時我流淚,像一個殘疾人為汶川地震捐款,掂起腳尖去夠捐款箱,這件事我已經説過三四遍了,一説鼻子就要發酸,這不是做秀。所有人都有柔軟的地方,我真的看不得這種事情”。不過當被問到在家中面對嬌妻是否柔情似海時,他還是迴避了重點,“那是計一彪,不是我,據説他模仿我模仿得很像,但俺可是有頭髮的不是光頭”。

今年起萬峯也加盟了《新老孃舅》,在“新老孃舅微博”這個環節解説新聞,和柏萬青當起了同事。説起網上好事者“撮合”他們兩人的笑言,柏阿姨笑笑,“他肯定看不上我的,我比他還大幾歲呢……開玩笑,其實在生活中我們關係蠻好,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樣會吵架”。

陳蓉:

錄製第一期,忍不住就哭了

因為《幸福魔方》,陳蓉笑言自己每天被無數人傾倒着“情感垃圾”,但她越做越開心,“在《幸福魔方》中我體驗了太多的悲歡喜憂、太多的情感,感到越來越幸福了,希望觀眾看我們節目也會感到幸福,而非“杯具”。

其實當初接手這檔節目時,陳蓉根本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台裏通知我去錄一個樣片,沒想到現在成了日播節目,有了那麼多關注、那麼多壓力。説實話,一開始讓我去錄這種情感類節目,我是有牴觸的,但沒想到第一期錄製時我就哭了。其實我的哭點還蠻高的,不大在錄節目時哭”。

沒想到,自評“哭點”很高的陳蓉,卻在《幸福魔方》中頻頻落淚,連自己也無法控制,“以前我認為主持人要客觀、不能輕易露情感,但《幸福魔方》對我來説是個心靈啟迪和加油的過程,每次哭完後擦乾眼淚,我也彷彿重新開始了”。而和陪嘉賓一起哭相比,陳蓉更自豪的是,節目能讓嘉賓走出低落的情緒,重新開始,從而改變生活現狀。

她講了這樣一個故事(那一期的名字叫《命中註定我愛你》),這是她接手節目以來最受觸動的一個故事:一個名叫丟丟的女孩,希望我們幫忙討回一個電話。那個號碼是丟丟前男友趙沁的,兩年前停機,但丟丟這兩年來一直往那個號碼發短信,直到有一天忽然得到了回覆,問丟丟為什麼要頻繁發短信,後來才知道這個號碼現在是一個陌生人在使用。我們勸解她走出過去面對現在,畢竟她現任男朋友也陪她一起上了節目。但後來她的講述峯迴路轉,原來前男友停機不是拋棄了她,而是去世了,先天性白血病,但丟丟和趙沁相處大半年來從不知道,直到電話停機後給趙沁同學才知道幾天前,前男友過世了。節目中丟丟很自責,一直在哭,因為最後一次見面那天趙沁送她回家,她還鬧脾氣,錯過了好幾班車,天又下着雪,趙沁回家就感冒發燒,引發併發症去世了。她給我們看了樣東西,那是她和趙沁唯一一張合影——墓碑前和他照片的合影,“聽到這裏我就哭了,忍不住了。節目中,心理學家讓她大喊‘趙沁已經死了’,讓她直面這個現實,過了幾個月,我在一個研討會上了解到了丟丟的現狀——她和現任男友訂婚了,當時節目組所有成員都站起來給她鼓掌。這個節目真的能改變或者影響一個人”。

柏萬青:

我並不全能,都是現炒現賣

雖然自謙為“野戰軍”,但柏萬青的走紅,將那些“正規軍”主持人殺了個人仰馬翻。

為什麼會受到那麼多觀眾的歡迎?柏阿姨自我分析,“我只是對當事人有同情心——為什麼他們好日子不過,整天忙着去作、去吵架?我經常光火,不講道理的人就要罵罵。記得有個案例,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糾纏不清,弄出個小囡,我就説,第一樁事,就該把他結紮掉!沒有性自律!讓他繼續下去,都要家破人亡了!”

不過,柏阿姨表示自己有時候也不是隻會光火,而是以情動人,“《柏萬青***熱線》曾經講過一個媳婦,她和婆婆有矛盾,還寫了個帖子《我的婆婆是瘋婆子》,自己生小孩要讓婆婆出去住,生下來後請保姆帶,但婆婆不肯走,找到了我。節目播出後,這個媳婦挺着10個月的大肚子帶了老公到電視台,叫嚷着‘把柏萬青交出來’一直鬧到凌晨。我擔心她動了胎氣,主動打電話給她,她沒想到我會給她打電話,接電話時就説自己氣消了一半,還問我為什麼要罵她‘惡媳婦’,我説‘你當然不好,不應該這麼對婆婆,而且你28歲了,也算是晚育,為了你母子平安,我才打給你’,説服了她,後來這個媳婦逢年過節就和我通電話”。

柏阿姨還坦白自己並不全能,“《新老孃舅》當事人講述案例時,關鍵靠楊蕾和海燕這些小年輕,我聽三句話就光火,得靠她們慢慢把話套出來,把矛盾的根底挖出來。來上節目吵架的人,當然覺得自己都是對的,你有理我也有理,那加上我這個第三方就是個三角形,就平衡了。法律知識方面我也不及專家,涉及法律的案例我會暫停錄製打電話給法律專家,所以你們別以為柏萬青法律又懂什麼又懂,其實柏萬青都是現炒現賣的。我們節目還有一個後援團,有很多老法師,等於是我們的智囊團”。

柏阿姨有甲亢,雖然最近一年半調養得不錯,但如今錄節目、社會活動這麼多,她也要關注自己的健康問題,“我也知道不能當然,整天腳不着家,家中老伴也有點小怨氣,“説心裏話,我也63歲了,也想和老頭子一起休了假出去玩玩。但我經常回家太晚,或者雙休日不回家,老頭子就不睬我。幸好兒子好,兒子找他談了,説‘媽媽現在沒辦法,不要給她增加壓力,反而要幫幫她’,所以現在家務都是老頭子做。吵不吵,就是有時候面色比較難看”。